怀里的身子冰凉凉的,他一下就笑了。
“既要出来偷听,为什么不多穿件衣裳?”
他专门令人给沈荨准备的冬被,厚实的被子也能睡成这样,当然是干“好事”
去了,怪不得躲他呢。
沈荨也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:“还不是怪你,说事非要去帐外说。你们不出去,我哪儿需要去吹冷风?”
“是,我们就该在内帐说事,好让沈将军一字不漏地听清楚。”谢瑾揶揄道,“暖和不说,还免得偷偷摸摸的。”
沈荨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儿,问他:“谢瑾,你在西境军各处大营里埋的人,这会儿可以告诉我都是谁了吧?”
谢瑾轻轻笑道:“那你在北境军军营里头安插了哪些暗桩,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了?”
沈荨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的手背:“你先说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你先说。”
“你先说,”沈荨拨弄着他的衣领,“怎么,你还信不过我?”
“当然信不过,”谢瑾一点也不给她面子,“你花招最多。”
沈荨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拧:“不说拉倒,反正现在西境军也不是我的了,你把西境军捅成筛子我也没意见。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