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放闭了闭眼:“这不是病,我没法改。”
“好!”冯女士伸出手做了个“停”的手势,让他不要说了,“那我也是一句话,我绝对不会同意!”
“妈!”
冯桂枝喝道:“你别叫我!我不可能同意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说完她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,将门关得又重又响。
沈放一个人孤零零跪在客厅,半晌叹了口气,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。可能跪太久,膝盖一阵阵跳痛,他抽着气,随后感到身上、脸上也无一处不痛。
早知道不脱外套了,下手真黑啊!沈放艰难地挪到自己房里,拉开衣服下摆检查了下伤势,被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紫吓了一跳。
嚯,怎么跟中了毒一样!
在床上坐了一阵,太安静了,反正闲着没事,他干脆拿出手机给凌君则打了个电话。
那头很快就接了,他问:“干吗呢?”
凌君则道:“看元宵晚会。”
“那有什么好看的啊?”
“没东西看,瞎看看,有几个唱歌的唱得挺好。”
沈放刚想躺下,身体一动就感到一阵整个人快散架的剧痛袭来,龇着牙忍无可忍地“嘶”了声。
那头凌君则听到了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哦,刚不当心撞到了。”沈放骗他。
“小心点,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毛躁。”
沈放一听就炸了:“什么呀,男人三十一枝花好不好?”
和凌君则聊了会儿天,沈放的心情自然而然就放松了。阴云散尽,效果神奇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