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要多想想她有病就会自觉带入,就像他平常把诋毁我当成一件正常事,不都是自己想的吗?”
“咱自己也有脑子,可以想,不用羡慕别人。”
贾张氏诬赖别人,只需要一个假设,以及一张嘴。
听到苏泽说的话,秦淮茹耸肩,笑了笑。
“原来还有这种解决办法,我算是学会了!那我以后也把他当成一个有病的,这样就会习惯了。”
“对啊,有些人有些事不用放在眼里。”
外面。
“是吗?你是不是又想说人家的坏话,然后惹我们关系不和?”
傻柱最是清楚贾张氏的说法,她平时总觉得跟苏泽走的近的人就是他的走狗。
所以她只要不顺心就会把坏话全都塞在苏泽的身上,让那些所谓的“走狗”距离他远一点。
用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挑拨离间。
“你可不能这么想我,这次我是真的为你们打抱不平,你也知道我是个长辈。”
贾张氏开口就要感慨,把自己的高度一下就抬了上去。
他越说越激动,不知道的还是哪能把这当成真事。
好在两个毛头小子压根儿就没有信过她。
傻柱伸出食指,指着另一只手的手掌,做出暂停状态。
“得得得,你不用往自己身上贴金,我们都知道你是啥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