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李秘书揉揉惺忪的眼，嗓音沙哑：“仇总……”
还没等他说完，男人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给我订一张去兴城的机票，现在，立刻。”
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，李秘书猛地从床上坐起来，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，睡得正香的女儿被惊醒，嗷的一声哭了出来，李秘书揉了揉被吵得耳膜疼的耳朵，下床趿拉着拖鞋来到漆黑的客厅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“仇总您、您刚才说什么？我没听清楚。”
仇励琛沉默片刻，重复道：“订机票，我要去兴城找她。”
这次，李秘书听清楚了。
仇总要去兴城找夫人。
现在？
他愣了下，看眼手机上的凌晨时间，倒抽一口冷气，边查机票边难以置信的说：“您是不是喝多了？”
仇励琛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，闷闷“嗯”了声，他没有隐藏他喝多了的事实。
“这么晚了，已经没有机票了。”
“最早的机票是几点的？”
李秘书顿了下，接受了这个事实，“早上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