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又用极其愤懑的表情道:“而且我还听到她们说,要把这事儿传出去,就说是门主您叫人打死老妈子的!”
真是太可恶了,什么屎盆子都往门主头上扣。
这些深宅大院里的女人,真是一个比一个阴险,一肚子坏水。
虞稚毫不意外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然后就进了卧房。
“哎……”
听风欲言又止地回身,表情更加的愤懑不平了,蹿上房顶跟听夜抱怨,“你说在这笼子里跟女人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啊,门主那么厉害的人,就应该叱咤江湖啊!”
这样的话听风不知说了多少次了,听夜面无表情地捂住耳朵。
不论听风如何烦他,他都当做听不到。
虞稚一走入卧房,就看到鸣珂趴在桌子上攥着她的毛笔写字。
宣纸被撒得到处都是,上面全是鬼画桃符。
她可怜的毛笔更是炸了毛。
再走近些,便能看到这小家伙一副便秘的样子,小黑脸糊满墨迹,气得把毛笔拍在桌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