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扯到哪里去了?”沫妍青微微挑眉。
“夫人之所以不敢说,是因为这些银子来路不正吧。”柳如媚脸色阴沉的有些瘆人:“拿着从中公克扣的银子起家,去放印子钱,开赌坊,甚至染指烟花地的买卖,我说夫人,您够有头脑的啊。”
“简直胡言乱语。”沫妍青听了她这番话,气得直哆嗦:“母亲,你看看这个贱妾在胡嚼什么!儿媳几时做过这样的事情。这根本就是她故意往儿媳身上泼脏水。”
“是么。”柳如媚转手拿起一叠纸,气冲冲的走到甘老太面前:“母亲请看,这是我叫人去查来的内容。印子钱、赌坊和窑子都是夫人一个远房表哥的买卖。可那位表哥早就家道中落了,若不是夫人拿钱给他做下这些买卖,保不齐饿死在哪个墙根了。现在说这些事与夫人无关,怎么可能。”
甘沛霖的药油很管用,按揉太阳穴一会儿,就缓解了甘老太的头痛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