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我有意见?”靳博渊垂长的眉毛抖了抖,“当年我将公司交给你大哥,你嘴上从不表态,可是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吧!”
卢玉清呛了一句:“就你心思多!靳御可从来没那么想!”
靳御默不应声,当年靳寒刚回国,为了尽快在公司立住脚,私下里这个大哥没少联络董事会的其他成员,具体动了多少手脚,他无心细查。
可是顺手推舟之下,他彻底放手了公司的事情倒是真切,如今做一个清闲的股东,也没什么不好。
只是,这件事情,在他心里是无心竞争,甘愿退出,可在老爷子这里毕竟是一个心坎。
当年几个董事联手一致围攻,靳御当众甩下脸色,中途离开了会议室,这对于老爷子来说何止是卷了颜面,说是羞辱也不为过。
靳博渊怒声说:“你现在做事情这么肆意妄为,难道不是心鬼作祟?就是想与我作对?明知道任家在西南有势力,你还要去招惹,现在更是过分,娶了一个小你十岁的小孩子!”
靳御继续沉默。
宣亚茹当即抢话说:“爸!靳御不是这样的孩子!您怎么能这么说他?”
宣亚茹一半是护子心切,另一半也是相信靳御的为人,他绝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心存嫉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