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大殿里更热闹起来,推杯换盏,觥筹交错。
云缺特意去给白厌敬了杯酒。
“多谢白将军提点。”云缺感谢道。
“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,不过一碗汤而已。”白厌笑着举杯道:“我在学宫兵道殿求学多年,算起来也是你的师兄。”
云缺恍然,难怪人家有儒将的美誉,原来出自兵道殿。
“白师兄何时回学宫,师弟一定设宴报答一番。”
云缺对白厌出自学宫并不意外,大晋的百官当中,不少人都曾是学宫弟子。
“过阵子确实要回去一趟,兵道殿先生授课在即,难得的机会,绝对不容错过。”白厌道。
云缺听得奇怪。
妖山血案之际,十二殿先生汇聚一堂,唯独兵道殿先生缺席没来,云缺还以为对方没在学宫,按白厌所说,那位先生应该始终在学宫里才对。
大祭酒召集都敢不去,此人多大的架子?
“兵道殿先生的授课,很难得么?”云缺问了句。
“一年只授课一次,你说难得不难得。”白厌笑道。
云缺暗暗腹诽,果然好大的架子,一年才讲一次课,什么先生啊,太狂了吧。
“到时候我去寻你,你也一同来听讲,相信我,绝对令你受益匪浅。”白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