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应当足有半月吧,阿鱼才同意与我们一道回蒙北。我问她叫什么名字,她说她叫傅青鱼。堂姐,你说巧不巧,阿鱼竟正巧姓傅。”
谢夫人意外,“阿鱼的名字竟不是你们取的吗?”
“不是,是她自己取的呢。我也问过是不是她亲生父母给她取的,她说她是孤儿,名字是她自己取的。”秦瑾鹞道:“堂姐,你今日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啊?”
“确实有因,只是现在不便说,但我向你保证,定对阿鱼无害。”谢夫人保证。
秦瑾鹞一笑,“我自是知道堂姐不会害阿鱼的,只是好奇堂姐为何问起这些陈年旧事。”
“阿瑶,那你可知阿鱼的小腿上是否有一个牙印?”谢夫人又问。
“要说牙印,阿鱼的小腿之上还当真有一个。”秦瑾鹞回想了一下道:“当初我们带了阿鱼离开,我给她洗了澡,确实看到她小腿之上有牙印,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伤疤。想来是她艰辛讨生活时留下的,所以我也并未问过。”秦瑾鹞隐隐觉出了点什么,“堂姐,你询问这个可是与阿鱼本身的身世有关?”
若非与身世有关,应当无人会无缘无故的询问谁身上有何印记吧。
“阿瑶,我也不瞒你,我问这些确与阿鱼的身份有关,但更多的我如今还不能说,还望你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