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常穿。
倒也不是说因为天气的关系,只是有一次,她下班晚,穿着工作服走在回小区的路上,被几个坐在夜宵摊的小伙吹了口哨,那之后,她就再没有穿过裙子去上班了。
但因为昨天膝盖受了伤,外面贴了层纱布,穿裤子的话摩擦得疼,就只能穿五分的裙子,以免触碰到伤口。
说到膝盖上的伤,还是严寒给她处理的。
昨晚上时暖的脑海里,都是他蹲在地上,给她处理伤口的画面。
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很暴躁的,可是昨晚,他从说话的语气到送她回家,整个过程都很温柔。
而且,临走前,他还送给了时暖一只唇膏。
他说是公司发的,他顺手拿来了。
时暖也没多问。
毕竟两人沉默了一个晚上。
严寒送她上的五楼,离开之前和她说,以后有什么事请,直接打他电话。
这次真的很谢谢她。
如果不是她,严母病了都没有人知道。
眼前这个人突然变得这么客气,时暖还有些不太适应。
然后他又说,以后不要喊我严先生了。我有名字,你也喊过了。我叫严寒。
时暖点点头,知道了。
她也说了自己的名字,叫时暖。
嗯。
气氛好像在那个点,变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时暖跟他说了句晚安。
然后合上了门。
整一个晚上,时暖都没有睡好。
她自己觉得是因为膝盖受伤的缘故,但脑子里想的画面,可骗不了人。
她因为那个男人的细腻温柔,而被打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