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栖月心下舒坦得紧,瞧他的模样也知道伎俩被看穿了。
不过……
看穿了,才更有意思。
她弋栖月有个恶趣味,对于喜欢得紧的,就是喜欢欺负。
自然也只有她能欺负,自然也舍不得真伤着,可就是喜欢欺负。
为首的便是面前的他了。
笑嘻嘻地又凑近他:
“还不说话?真不欢喜朕了?”
“你不欢喜,朕可就走了。”
夜宸卿瞥了她一眼,一言不发默默扭过头去,抱住她的腰身的手臂,力道却是渐渐加大了。
明摆着要拴住她。
弋栖月发觉此等情形便又笑:
“好,你既是不肯,那朕来。”
夜宸卿一愣。
——陛下要叫出声来?!
有些愣愣地转眼瞧她,却正正对上那一对戏谑的眸子。
这个野狼一般的女子却勾了唇,低头凑近他,霎时间冷香扑鼻。
“怎么,还想管朕?”
“夜宸卿,来,让朕瞧瞧,你……拿什么管?”
夜宸卿略一皱眉眉,随后,却是缓缓地将薄唇送了出去,轻轻浅浅地吻上她的唇。
可这轻轻一吻,偏偏在触碰的瞬间,一发不可收。
不自觉间已经抱住她,狠狠地、肆意地,缠吻纠葛。
“这才听话。”
高傲的女帝,在四下苏合香围拢地一瞬间,如此低低而笑。
这一天逍遥王当真成了逍遥王。
外面响彻的是肃穆却又有几分诡谲的法事之声,游走的是小心翼翼寻找他的人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