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莹半靠在床头，伸手拉了一下丈夫。“警官，你们是为钱大爷的事来的吧？”
芮雪走到床头边，压低声音说道：“我们是为李治刚的事来的。”
“李大爷？”江婉莹十分惊讶。
“对！婉莹姐，那天晚上是你的班，你觉得李大爷当晚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“没什么异常，那天晚上他和平时一样，上楼休息的时候还特意到护理室跟我聊了两句。”
“当时是几点？”
“十点十几分。”
“他跟你聊了什么？”
“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，就是日常的问候，还开玩笑问我什么时候要老二。”江婉莹一边说一边看向丈夫，眼中透着几许愧疚。
可芸早就注意到床头的标签，江婉莹是因为流产才住院的。
“婉莹姐，你见过那条绿色的尼龙绳吗？”
“没见过。”
“那你觉得李大爷会自杀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我没想到他会自杀。”
第487章 自信
其实江婉莹在与李治刚的日常接触中，也经常听到他说“人老了没意思”或是“活得没意思”之类的话，“没意思”这三个字，几乎成了李治刚的口头禅。
但说和做是两回事，喜欢说的人不一定会做，真做了的人，平时反而不一定会说。而且这类悲观消极的话语，李治刚也不是最近才喜欢说，江婉莹很早以前就开始听到李治刚说这类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