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镇荒微微皱眉,挥手道:“押下去,砍断四肢,割掉舌头,缝上嘴巴,塞到瓮中,给重黎神族送去。”
旁边一位白泽氏巨擘迟疑道:“宗主,这样做只怕有些不妥吧?我白泽氏居住在北荒,一向与世无争,若是因此得罪了重黎神族,只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
白镇荒眼睛一瞪,冷笑道:“我白泽氏五万年盘踞北荒,靠的不是各族的怜悯,而是我白泽氏祖宗打下这片基业,守住基业五万年,靠的是鲜血和性命,不是不插手各族之争!重黎神族认为我族软弱可欺,这次敢进入我族领地打杀我族弟子和巨擘,来日就敢攻打我北荒。”
他冷冷道:“当年白侯对夏侯,未尝一败,而是平起平坐,今日为何白候的后代便要对夏侯的后代低头?快点砍了,削成肉棍塞到瓮中!”
夏重晋和夏重光又惊又怒,连连怒骂,白镇荒充耳不闻,笑看他们被押下去,然后笑眯眯的看向钟岳,如同在看一件无双的珍宝。
“这位小哥儿是……”
钟岳大咧咧道:“人族剑门,钟山氏钟岳。白宗主,你们白泽氏有什么品种优良的女孩子没有?”
白镇荒呆了呆,神情错愕,其他白泽氏也是不由惊呆了。
钟岳正色道:“我并非好色之徒,而是为了种族繁衍,血脉传承,免得优良的血统无法传递下去,真的不是好色。白宗主,你们有什么好看的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