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端忽然沉默了。
蓁宁乐了:“唉,大哥,你不是又脸红了吧。”
“我想和你一起去。”杜柏钦说。
“哪里?”
“你家乡的滑雪场。”
他们是滑雪认识的。
自从这个天杀的大帅哥把她从雪地里拔起来之后,那一次的圣诞节冬令营后续的所有活动中,她都一直在偷偷看他,他却冷若冰霜,熟视无睹。有一次早晨在餐厅吃早餐,蓁宁取咖啡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,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几秒,居然把他看红了脸。
蓁宁端着咖啡赶紧溜了。
一周后活动结束集体乘校车回校,蓁宁混迹在同学中,跟在他后面,一路回到牛津。他对她非常不耐烦,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?”
“谁说我跟着你了?”蓁宁对着他笑得赖皮,然后伸手指了指路旁的那幢黄砖砌就的古典钟楼建筑,“我宿舍就在这里。”然后趾高气扬地拖着箱子走了进去。
后来蓁宁托同学打听到了他的学院,他如果出现在教室,她会溜进来跟他说话。有时候他在图书馆,她也会识趣,乖乖地在一边做她的功课。事实上杜柏钦根本不搭理她,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