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雪心头微微一拧,面上却仍旧是淡漠,坐起身来,准备为他宽衣。
然而她的手刚刚触到他的腰带,他却突然伸出手来,一把扯开了她的中衣。踏雪身子立刻一僵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放松了,继续面无表情的解开他的腰带。
“我只问你一句,你愿不愿意?”皇甫清宸看着她淡漠的模样,酒仿佛已经醒了大半。
踏雪沉眸看了他一眼,知道他得不到答案必定不甘心,终于淡淡开了口:“不。”
皇甫清宸的脸上似乎微微抽动了片刻,却终于没有再说一句,合上她敞开的衣衫,拿过她手中自己的腰带,转身便出了门。
这一夜,皇甫清宸彻夜未归,而踏雪彻夜未眠。
第二日起来,仍旧是无所事事,拿起先前没做完的刺绣,却忽然想起皇甫清宸要的那个荷包,心头竟然微微发苦,未几,便起身去另寻了布料和丝线,开始为他绣一个祥云图案的荷包。
而自那日之后,皇甫清宸的身影却又一次消失在她的房中。
荷包已经绣好了很久,踏雪也不是没想过遣人给他送去,毕竟这是自己答应过他的。然而若是这样做了,又怕他误会了什么,这样子的反反复复,对他是一种折磨,对她,亦是一种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