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有个地方随便他做什么,太兴奋了。
接下来给公输先生做一套,其他先生也得做,一年过去了。
来书院太好了,读不读书无所谓,让他做东西就行。
除了这几个天天忙活做家具之外,其他的学子待在书院没一个感到枯燥的,公输先生他不是下午要睡觉吗?睡醒了吃饭,吃完饭了溜达一会。
郑瑞修是唯一个十分好学的人,这个时间别的先生看会书洗洗睡了,只有公输先生精神饱满。
公输先生也不打扰别人,走一圈自个回屋看书。
郑瑞秋敲门进去请教学问,公输先生给他讲课,那别的学子一看不干了,凭啥给他开小灶啊?
全部来屋子太小,坐不下这么多人,那就去课堂吧。
戴先生讲课堂不准用火盆,说什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
还说冷一点脑子清楚。
公输先生讲课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,晚上还要吃点宵夜,这把戴先生气得单独给公输先生算一笔账,你上课一废柴多少,你自个吃宵夜不说,这听课的学子一人一碗馄饨,或者冲油茶,过几天还卤肉卤猪蹄子,你一个人花的比十个先生的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