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雪苼尖叫:“不要,孩子是你的。”
赫连曜的身体一顿,不过片刻又笑出声来,“尹雪苼,你这无耻的女人,我足足有三个多月没碰过你,你说孩子是我的,上次在十波亭你又是怎么说的?嗯?”到最后一个字,他咬了后槽牙,带出了凌厉的杀气。
雪苼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颤抖,她红着眼睛额上全是汗水,那急促的喘息更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,“赫连曜,是真的,孩子是你的,上次我是骗你的。”
赫连曜的眸子沉了沉,彻底失去了兴趣。
这个女人,满嘴里都是谎话,已经分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。
他恨恨的拿过腰带,站起来摔门而出。
“赫连曜,孩子真的是你的,他三个月了,我费了千辛万苦才保护下来你怎么就不信?”
听到巨大的摔门声,雪苼像死过去一样,明明这样羞耻的躺着,可是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汗水湿透了头发,而泪水,已经把思念湿透。
她委屈,她好委屈。
在晋州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,她为了守住自己的清白夜里都不敢脱衣服睡觉,甚至说都不敢放松的睡,正因为她的小心谨慎把傅晏瑾的迷药和打胎药全都避过去,没有人知道她在深夜里一次次流下伤心的泪水,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还有对赫连曜的思念,她也许熬不到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