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医先给赫连曜做了检查,说他的伤口恢复的相当好,然后剪开纱布给他敷药。
赫连曜忽然问:“每天这样剪开包上多繁琐,能不能不包?”
军医手下的动作一停顿,然后说:“要是不包药物会蹭到衣物上。”
“那就不穿衣服了。”
军医一听觉得也行,“既然司令在家里不穿也行,就直接上药好了。”
雪苼却觉得这个主意一点都不好。
在这个宅子里,除了自己,就都是男人,而且要照顾赫连曜也是自己一个人进进出出的,他不穿衣服岂不是自己天天要看?
想想那画面她就眩晕。
赫连曜却定了主意,他的伤口恢复的极快,有些浅伤口开始长新肉发痒,包着纱布更觉得刺痒。
军医都同意了雪苼也不能说什么,只好看着军医一层层把纱布褪下来。而他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在自己面前。
他是病人,雪苼又是他的枕边人,就算脸红也得看着,不能跑。
偏偏那人还不老实,细细碎碎的发出些羞耻的声音,军医以为他是疼,岂不知他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一次次用眼神调戏了雪苼。
真想狠狠过去给他一脚,看他还猖狂不猖狂。
忽然,他对军医说:“你教教夫人上药,以后就她来,你不用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