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推开她,晏长风以为人还没哄好,又凑上去,用舌尖儿挑开他的唇隙,勾着他的舌尖兴风作浪。
便是柳下惠也受不住这样的挑逗,裴修浑身肌肉紧绷,勾着她的后背贴近自己,只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中。
他反客为主,将她抱到腿上跨坐,咬住她的唇舌急促地纠缠。车厢里的温度骤升,活像挂了七八个太阳,热得人心焦气躁,无处宣泄。
焦热难耐之时,依旧不知道自己没眼色的葛飞忽然喊了一嗓:“少爷,到家了!”
犹如惊雷迎头劈下,瓢泼大雨兜头浇面,裴二公子体内那快要把自己焚成灰的热火瞬间熄灭,灭得烟都不剩。
他松开媳妇儿,用手搓了搓脸,沧桑地想:还是把八角调回来吧,这孩子虽然经常自作主张,但好歹有眼色,再让葛飞伺候几天,他可能就彻底萎了。
葛飞自觉很周到地帮阁主跟夫人掀开车门帘,不料迎接他的又是咻咻两记眼刀,顿时一头雾水。他又踩了阁主哪块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