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得惯,你以后想来,可以叫着我,我陪你。”
字很长,方想年写了很久。
写完后,杨夏蜷了蜷手指,接着将手收回来,笑了笑:“你是来定居的,还是旅游的?”
方想年觉得唐浅是白痴。
为什么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,却不教她不要和陌生人距离太近,尤其是陌生的男人。
就像现在,第一次见面就带他来吃东西。
杨夏迟迟等不到回答,挑眉接着问:“旅游不至于在我家旁边租房子,是定居的吗?”
方想年顿了顿,想起杨夏别墅旁边一里内没有像样的房子,有些发愁。
杨夏伸出手,手板伸的很直。
方想年便一笔一划的写。
“我其实不是你的邻居,是四处游荡的人,想找个地方,安……”
方想年写一个,杨夏念出一个。
念到这停了,因为方想年停了。
方想年心跳突然有点快,他想离杨夏近一点。
和她在一个城市里,他受不了不在她身边呆着,也许可以看不见,却必须在他伸手便可以碰到的地方。
他顿了顿,忍着莫名攀爬的羞耻,接着写。
“安定下来。”
杨夏念完,手指缓慢的握成团。
方想年没敢看她的眼睛,便错过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泪花。
泪花在他抬头的刹那,消失的看不见踪影。
杨夏说:“这个城市的确挺好的,但你确定有想法安定下来吗?”
方想年抿唇,脸颊烧红。
一字一句在她的掌心撒谎。
“你知道哪里需要工作吗?我是个哑巴,很怕生,不敢去陌生的地方找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