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一嘴我一嘴,不停的说着岳听风的坏话。
路修澈听的心烦,喝了一声:“都给我闭嘴,这还需要你们说吗?”
他脑子里正想着怎么报复岳听风呢,被他们七嘴八舌说的,好不容易有点头绪也没了。
走眼眶现在突突的跳着疼,还滚烫滚烫的,感觉特别的不好,疼的他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。
他记得提前最疼的时候,好像是两三年前输液,护士是实习生,不熟悉,扎了他两次都没扎进去,那个疼啊,疼的他,哭天抢地的。
后来他就再也不打针了,一想起那个疼,他就有阴影。
可现在路修澈觉得那疼,跟岳听风这一拳头相比,似乎也没那么疼。
保镖连连点头:“是是,这些不需要我们说,我们就是气不过啊,我们跟了您也有几年呢,就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放肆,这么不识抬举。”
保镖A出注意:“少爷,明天就是周一了,不如您将岳听风的书桌,椅子全都给丢出去,把他的书本作业都撕了,让他在全校面前都出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