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种种的好处背后都有一个后遗症——
就是她的那位美国帅哥partner,说已为她坠入爱河无法自拔。当然,这是Faker自己亲口说的,说的时候完全不害臊。
为了还能正常地同处一个屋檐下,她只能将其暂且归为中华词汇博大精深,他还没有融会贯通。
即另一个意思:他要么用错了词,要么用错了句子。
以至于表达错了意思。
“小玉儿,你怎么一直不开心?”
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找了什么人来接我们吗?”
对于同行中不断唧唧歪歪、聒噪无比的男人,贝清玉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,选择装哑巴。废话,秉持着速战速决,不让任何狗血发生的原则——这趟回国,绝对不能正面遇到萧易桓!
法克!
才想完,贝清玉身子一侧搂住边上的Faker,又低声让他别开口,这才小心翼翼地侧头去看——
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,袖子自上而下扣得严严实实,皮带束紧,衣摆扎进西裤,也许是衬衫太小,又或者他身材太有料,精瘦的腰胸肌都展现在薄薄布料下。
啊……她的萧易桓依旧那么帅,数米之外惹敌将流鼻血。突然,那人往这边看来,贝清玉连忙收回视线,把脑袋扎进Faker怀里。结果墨镜硌到了,鼻梁好……痛……
贝清玉无声地龇牙咧嘴。
Faker看着不远处向自己看来的中国男人,友好地挥挥手,“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