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皓慌了,他没想过扁栀会说这么重的话,“院长,你不要我了吗?”
扁栀笑了笑,“你一直都是你自己的。”
说完,扁栀将伞放到了欧皓的手里,转身离开。
等到人上车了,周岁淮才将仅仅逼迫的眼神收了回来,略略嫌弃的抱怨,“说下去说几句话,我看你说了一箩筐,跟我也没见你这么多话。”
扁栀愿意的时候,很会哄人。
笑了笑,轻声说:“那不是得跟你说说一辈子么,我得慢慢说,急什么?”
周岁淮脸蛋轰一下红了,听见扁栀在副驾驶座上低声笑了笑,周岁淮立马板起脸,转头看着扁栀,“就会说好话,以后不许这么招人。”
扁栀乖乖巧巧的,“嗯。”
周岁淮偏头看了扁栀一眼。
去周家吃了晚饭,扁栀想回去洗澡,佣人捧着燕窝汤出来,递到扁栀的手里。
小小一盅,扁栀看了眼周岁淮,笑着喝完了才回家。
洗了澡,扁栀一出浴室就看到了周岁淮。
这人眯起眼睛,端了张椅子坐在浴室的门口,眸色犀利的看着她。
扁栀擦拭头发的手还停在头上,她看见周岁淮之后,楞了一下。
而后,面色很快恢复如常,笑了笑后,问,“怎么了?”
周岁淮盯着扁栀的眼睛,问,“你刚刚慌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