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作死,真是不要命了。”
叶湛握着缰绳,脸色阴沉沉的,不时盯着他的手腕,虽然他将伤口遮掩在宽大的衣袖底下,可他接过缰绳时,手指微微发颤的样子还是被他看见了。
书宁好似也发现了不对劲,急急上前来,想要查看白清寻手腕的伤口,他轻巧地躲过了书宁凑过来的身子,下一刻已然率先进了马车。
随后他斜斜靠在马车上,撩开帘子,朝着沈逝雪所在的地方懒懒地说了句:“夫人受惊了,咱们这便回去继续行礼。”
沈逝雪神情始终淡漠,她始终握着手中伞,上了马车后,见这车内只有一方座椅,稍许犹豫过后,便坐在了白清寻身旁。
马车疾驰起来,马车内的二人一时无言,沈逝雪闻得白清寻身上松柏香气中,夹杂着一股血腥味。
微一低头,便望见了他的手腕藏在衣袖下,而那绯红色衣袖的颜色变得极深,倒像是血渍,还未抬头,便听得清朗如月的声音。
“你一个女子好不知羞,这还未到洞房,你便迫不及待了,女子还是得矜持一些的好。”
白清寻总是坐没坐下,一袭绯红色的袍子被他穿得潇洒无比,此时懒懒靠在马车壁上,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自在。
“世子之事,我不多问,我的事,世子也别想探究一分,否则别怪我毁约。”沈逝雪听得他说混话,也便不再看他的衣袖,轻撩起车帘,看向了马车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