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芝麻开门是口令?”
他别过头,一贯冷峻的脸上泛出了微微的红:“嗯。”
程央咧开嘴笑,她知道,他所展示给自己的,是一个男人最男孩的那一部分。
“秦煜,这画的是个男孩吧!”
“那时不认识你,只是……”他赶紧回头,嘴唇撞在了她鼻梁上,很细很挺拔的一根。
程央踮了踮脚,吻到了。
“芝麻开门。”她回味似的舔了一下嘴唇,慢悠悠地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。
他搂过她的腰肢,一俯身,嘴巴火热地贴回了她的唇瓣上,她握着风筝享受着他的吻,不留意,却感觉到了口腔中破入的舌尖,像蛇信,一点一点贪婪地推进。
这时,他却从她手中取过风筝抽身起来了,看着她失神的样子笑了笑:“程央,芝麻……开门。”
楼顶起了风,“开门”两个字被拖得极长。
“啧,浑蛋!”
“浑蛋带你放风筝?”
程央想了想,嫌弃地看着他:“好。”
花哨的燕子风筝被他高高举过头顶,她数一二三,便像孩子一样撒丫子跑了起来。
风刮起了风筝,也为站在原地的秦煜刮来了许多年前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