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,酒水的浓度实在不高,以至于差不多灌了两个酒壶的量才把他彻底灌醉。
看着不再挣扎的刘轩,陈知北继续下刀。
一旁的司虎此时此刻却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他端详着认真下刀的少年,对于自己刚才的举动,分外惊讶。
刚才陈知北吩咐他的时候,居然让他产生了面对知府大人时的感觉。
那种不怒自威的淡然,居然出现在一位少年身上,实在是让他不由感到惊诧。
陈知北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,只是专心致志的下刀,淋酒。
过了一段时间,他终于将腐肉都尽数割除了。
“有针吗?”陈知北看向司虎。
司虎点头,从怀里掏出一个针线包:“有的。”
刘轩身上部分伤口缝了线,如今看来便是出自司虎之手。
接过针线包,陈知北看着笔直的长针,在司虎肉疼的目光中将其掰弯。
接着陈知北拿着弯针在外面的火堆上燎了一下,至于用来缝合伤口的针线也放在铁锅中炖煮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