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历山,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,这个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因为什么!”
沈暮拉着老爷子坐下,说:“爷爷,您别生气,欧瑾说了不能动气,我都不生气,您也别气了。”
老爷子连连叹气: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就问问你,栀书那么好的老婆你不要,你非要找外头的,
这么多年你装聋作哑看着她把这个家搅和的乌烟瘴气,把孩子教的一个不如一个,你安得什么心?”
沈历山原本一直是不耐烦老爷子的教训的,看着沈暮的眼神也是嫌恶和烦躁。
可从老爷子提起沈栀书的那一刻,沈历山好像一瞬间弯了脊梁。
他的眼神都变了,从烦躁变成了憎恨,是扭曲的恨意和屈辱的愤怒,像是被人触到了逆鳞一般。
沈历山猛地挥掉了茶几上的东西,将杯子花瓶全都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,声音大的吓人。
他怒气冲冲的喊:“说股份就说股份!不给就不给!你提这些干什么?沈栀书死了!死了这么多年了你提她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