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看。”白浅由衷的赞美。
“这是朕画的梅花,不经一番寒彻骨,哪得梅花扑鼻香啊。”言暄枫一边说,一边举起来看。
“让尚宫局给做了框子,装一个画心才好看呢,打磨一块厚薄适中的美丽琉璃, 就镶嵌在前面,也比卷轴要好看很多呢。”白浅比比划划的模样,他听到这里点了点头。
“你的想法是很好的,朕等会就让尚宫局的人去做。”
“皇上,您也是说风就是雨了。”白浅轻轻的坐在言暄枫的面前——“最近,臣妾都感觉很累。”
“朕就快好了,朕好了,与你临朝,自然是不会要你很累的。”言暄枫说,白浅闻声,点点头,“那简直是最好都没有了,臣妾多么希望您早早的好起来啊,您一旦是好起来了,对臣妾来说,对王朝来说,是多么好的事情。”
“朕很快就好了。”言暄枫好像在宣誓似的。
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皇上,您还哦是养精蓄锐的好,也不需要着急,已经不是一时半刻的了,您且好生休息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,两人都沉默了,这一刻,戴着王冕白浅,看上去没有丝毫美人儿应该有的妩媚与漂亮,曼妙的身躯让那厚重的锦绣与缂丝给包裹住了,身体看上去就好像男子一般,丝毫和美人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