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南安跟柯琳两人推着推车载着传单从外回来。
苏冉翻看后，表示很满意：“不错。印刷的挺好的。十点半开场，你们提前进去踩点。”
话落，三人拿着宣传单离开，独留苏冉一人在店内。
期间，苏冉电脑上的商场直播一直不曾断过。
‘嗡嗡~’
手机震动声响起。
苏冉低头瞥了眼，见群内有人发了一张商场的照片。
“这个拍摄角度……”
正是商场的二楼，但却不是梁夫人所处的角度。
群内时不时更新着现场状况，且都出自同一人。
苏冉哂笑一声：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！”
直播中，原定十点半进场，虞郁却愣是拖延到了十一点十分才进场。
虞郁衣着一身黑色长裙，头戴蕾丝网纱帽，同时佩戴着诺大的墨镜遮掩了她大半张面容。
“搞什么啊，见面会居然戴着墨镜！”
现场直接有人表不满。
“虞郁的眼睛不好，大家都体谅一下。”围观者中有人出声解释。
眼睛不好？
苏冉眉梢微挑，顿时来了兴致。
指尖熟练的债键盘上敲击，上网搜查虞郁眼睛不好的理由。
可惜网上就此事报道的寥寥无几，且说辞都是一个：工作原因创伤过。
直播里，苏冉注意到二楼的梁夫人在听到粉丝的维护后，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。
两层楼距离远，但苏冉将画质做了调整，屏幕中能清楚的看到梁夫人眸底划过的不屑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