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浊一脸固执,再度将短刀往前一推,咬牙道:“属下原以为院长乃是英雄好汉,没想到竟也是贪恋财色,没有底线,属下不懂什么为官之道,也无法忍受在如院长您这等上官手底下讨生活,如果院长您不怕有朝一日您的所作所为,都被属下公之于众,那便挽留属下!”
这家伙憋得够呛,终于是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,陆沉愈发对其欣赏,呵呵笑了一笑。
他不以为意,而且流露笑意,可站在一旁的顾岫泽怎能容忍。
顾岫泽何其狂傲之人,却对陆沉言听计从,忠心耿耿,正因对陆沉佩服万分,听杨浊居然污蔑陆沉贪恋权色,更以身为陆沉手下为耻,顿时勃然大怒,呵斥道:“放肆!竟敢对院长不敬,真是没规没矩,来人啊,将这狂徒拉下去,打三十棍,让他清醒清醒!”
屋子里都是杨浊的手下,听得竟要打杨浊的棍子,皆是面面相觑,犹豫不前。
顾岫泽冷然道:“本官说话,你们耳朵都聋了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