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这程毅，还和他打起了感情牌？
既然要玩，那就好好玩玩呗！
他佯装不解，问道：“怎么说？”
程毅低声道：“你和凌家的人结怨，他们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，凌炎现在费尽心机的接近你，百分百没怀好意。”
秦飞扬有些想笑。
这人还真是会演。
如果换个没有头脑的人，肯定会相信程毅的话，然后对他掏心掏肺。
不过，秦飞扬可没这么傻，点头笑道：“师兄说得有理，以后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恩。”
程毅点头，笑道：“以后有什么困难，尽管来找我，能帮上忙的，我都不会推辞。”
秦飞扬感激道：“多谢师兄。”
程毅道：“皓天师弟，有件事，我有些想不通，能否请师弟如实相告？”
“终于开始了吗？”
秦飞扬暗中一声冷笑，道：“师兄直说无妨。”
程毅疑惑道：“两位长老同时给你护法，这在丹殿从未出现过，你的精神力肯定不低吧，当然，如果师弟不想说，我也不勉强。”
秦飞扬大大咧咧的笑道：“这有什么不好说的，实不相瞒，我的精神力只有五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