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有所思道:“哦,想什么?是在想钝学累功,不妨精熟?”
华世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听着他在后面的闷笑声,一下就恼了,腾得一下从浴桶里站起来,抓过羊绒长巾给自己擦干,套上衣物就往被褥里钻,语气声音道:“本相要睡了,卫相大人走得时候,记得把灯吹了。”
卫卿颔首,“哦,那下官告退。”
说罢,屋内果然一黑,华世宜在被窝里拱了拱,纳闷他今晚怎么这样听话,身下的被子就被掀开了一角,卫卿已经钻了进来。
华世宜一顿,手故意横在了他们两个中间,一脸抗拒道:“卫相大人不是告退了么?怎得钻了本相的被窝。”
卫卿一边解腰带,一边慢条斯理道:“这不是思来想去,想贿赂上级,遂自荐枕席,望华相大人垂爱么。”
他说着已经宽了外裳,单手撑在脑后,半支起身子看着她。
华世宜定定瞅着他,“请自重。”
卫卿嘶了一声,直接躺了下来,“自重为何物,下官不知,请大人赐教。”
华世宜翻身懒怠理他,卫卿长臂卷了过来,隔着薄薄的中衣,两个人肌肤相贴,华世宜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