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朗克深吸一口气,扭头望着拓跋翎与始月,眼眸中带着几分疑惑。
“哥哥,我们真的没有杀人。”始月忙道。
听得这话,阿朗克只定定的望着一语不发的拓跋翎,似乎是在等她的答案。
须臾,拓跋翎抬头,冷笑两声,“师兄既然不信,便也不必多问了。”继而望着哈萨尔,眉目陡沉,“你若想为你儿子报仇,我也无话可说,但必须提醒你一句,若人不是我的杀的,只怕你错杀无辜,放错真凶。”
“到时候你枉做小人,非但不能为你儿子报仇,还落一个冤杀无辜的罪名,委实不值当。我随你上殿就是,这是非曲直自有公道。”
哈萨尔显然也是一怔。
这南理国的女子,素以柔弱为主,偏生得眼前的拓跋翎,倔强得如同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即便碰得满头包,也不肯退让一步。
在她的世界里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
阿朗克一迟疑,拓跋翎已经走出了山门。
国主病重,纵使有心也无力管理这事,便全权交由太子完颜金戈处置。这完颜金戈惯来温和,素有仁心仁德之名。
偏殿内,完颜金戈端坐在上,望着底下怒不可遏的哈萨尔,眉头微蹙,“此事父王已经开口,全权交由本太子处置。哈萨尔大人乃是朝中重臣,拓跋姑娘是圣手门高徒,此事绝然不可小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