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怜惜问那又是怎么射中的,能射中人不奇怪,如何准确的射中双腿?
冷月说:“我早发现他了,让他在屋顶上走了几步,大概就知道他的姿态。他从屋顶上落下的声音,我也可以判定是背部着地,爬起来会怎么一条腿逃跑也大概有数,就能蒙个差不多。”
楚怜惜服:“专业,我以为箭师就是练准头儿呢,原来除了箭法以外,还有这么多道道。”
冷月没再多说,从那人身上把箭支拔下来,擦干净蹲在角落里打磨。郝胖在那人身上踢一脚:“原来是你个笨蛋把屋顶踩漏了,害我被冤枉,我就说嘛,把先生放下的时候我查看过。”
楚怜惜让他少废话,赶紧问问这小哥们儿雨天跑来拜访,是干啥呢?趴屋顶赏雨啊?
郝胖把人翻过来,用水冲去脸上的泥巴,是一个年龄不大皮肤白的跟姑娘一样的年轻人,看着就是个孩子。
此时他躺在地上,左右看看一帮人,一开口让大家都笑喷了:“我找错人了,我要找的不是你们。”
郝胖问那他找的是谁?
少年不说话。
郝胖取出刀来:“不说你可就要死了。”
少年没有害怕,反倒是一脸不甘:“我不能死,你们别杀我,我还要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