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明没接那根烟，他缓缓走向门外，在开门的一瞬，他再次开口，“秦飞白要解约。”
季霖毫不意外，“可以。”
“违约金...”
“走正规流程。”
李阳明沉默，半晌才开口说，“好。”
回到办公室，李阳明对着自己的书桌发呆。
上面都是他手下艺人的照片，c位的两个就是尹月西跟秦飞白。
尹月西那张是她刚来公司照的宣传照。照片里的人看着镜头笑的傻气。当时摄影师本想当成废片，但他却留下了，还洗出来摆在桌上。
看着看着，李阳明心中的郁结慢慢疏散，眼神也逐渐坚定。
......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尹月西如是说道。
许魏哄她，“听话，咱们要是一起出现，非炸街不可。”
“要是季霖威胁你给中海当牛做马呢？万一他馋你的身子呢？我不要，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。”
“那这样，我帮你，你也帮帮我，礼尚往来。”
“我帮你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