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刚才说话的声音被盖过去,他只能听着,这会儿他心里的话太多,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反驳哪一句。
三大爷只能是张着嘴,不断说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?你什么你?人家老师都是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,心里想的都是付出。到您这一直想着怎么占别人便宜,您院子里面的这花不会是占别人便宜攒下来的吧?啧啧啧……您可真行,看着也不嫌弃碍眼,搁我身上,我就把它们都砸了!”
易传宗毫不留情地开口讥讽,伸手指着院子里面的花,现在好几盆都已经枯了,但还有两株绿着呢,显然照顾的不错,就是这心思不纯,指望采蜜?姥姥!
三大爷大口喘息着,猛地转身指着花盆,然后又转头指着易传宗,气得手指头直打哆嗦。
易传宗歪头、侧首、斜身、踮脚,一副混不吝的模样。
他嘚瑟地看着三大爷,调侃道:“您别打哑语啊,说点咱们能听得懂的,就我刚才说得那些话,你这光用气发音,整的和咱们不是一个物种似的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骂三大爷不是人。
三大爷颤抖着朝着前面走了两步,怒视着易传宗,一时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