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行!”
豪迈的抬头,红色的浆液从嘴角流下,将他的船长服浸湿。他掌舵很稳,不管多大的浪都能稳然面对。库克就这样一直喝酒一直驾船,直至统领号安然无恙的离开暴雨海域。
左臂充血,青筋膨胀,库克和喝醉的达港靠在一起,前者语序不清,但还是说:
“我以前的船长是个好人,他才是真正的大航海家,每到暴雨天,他就要亲自开船,因为他技术最好。但他每次……嗝……他每次开船都要喝酒,我有一次问他为什么,他告诉我,在暴雨天气,大船很有可能沉落,他技术好所以开船,但喝酒……嗝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都说好多次了!”
达港红着脸,靠在库克的肩膀上说:
“一艘船沉了,就是船长的错,因为他喝了酒,所以不能否定他的能力。但要是船没事,他的事迹就会更加辉煌!”
达港醉醺醺的骂道:
“这是什么鬼逻辑?”
“不管!”
库克觉得他的船长没错,所以一直跟他学,他就是那位老船长的缩影,否则以他半吊子的性格,肯定不会赢得达港的好感,后者也不会帮他组建这么大一支船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