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醋缸应该高兴才是!
高兴?傅司寒冷笑。
高兴个屁!
“南宫以骁和你说什么了?”傅司寒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言晚晚的小耳垂。
耳朵是言晚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。
晚晚忍不住缩脖子,“他……他送了礼物来,我觉得太贵重,想他收回去。”
“送了什么?”傅司寒继续摸她的耳垂,软软糯糯的,*极好。
“喂!你别摸我耳朵了!”晚晚娇气的皱眉,拍掉他作怪的手,“送了一个玉镯子,我看成色很好,就退回去。”
至于那砚台和毛笔,明显是孩子送的,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。
那是对孩子的祝福。
“玉镯子?”傅司寒回忆了一下。
他刚才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客厅有不少的礼物,玉镯……玉镯……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,哦,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东西,放在茶几上。
那成色和水头,傅司寒一开始以为是有人对他有所肯定,拿东西来当敲门砖。
感情是把注意打到他老婆这里了!
说俗一点,那镯子看着就像是当定情信物的。
“不退。”傅司寒凉凉的开口,“留着以后给我们女儿用。”
言晚晚:“…………”
恨,还是你狠!
傅司寒冲过澡,下楼配合林管家打量了一会儿这次送来的礼物,他挑了几件喜欢的放进自己的私人收藏馆,剩下的全部放入库房,以备他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