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越回家后,指着她老婆就骂了一顿:“你这婊子,胡儿哥只是借了你簪子玩玩又不是不还,你却拿那小人之心,度那君子之腹,腌臜我兄弟。一会儿我大侄子把簪子送还回来,你看你羞是不羞?”马蓝氏听完一惊,她心知自己簪子昨日胡儿走后明明压在了床底箱中未曾取出,那穷得叮当响的胡儿从哪来的赤金簪子。但又怕自己离间胡儿马越的阴谋败露,只好在一旁赔笑。
傍晚时分,胡儿的儿子穆尔带着胭脂礼物来到马家,给马越、马蓝氏请完安后,把礼物放下。全都是些吃食,一盒栗子酥、一包羊肉角,还有一小坛泥封了的,穆尔说是酿蟹膏。马越看了,佯怒地骂:“你达近来越加地不像话,许是禄米新发下来,又不知道怎么败了,给我买这许多吃的做什么?我这里缺吗!”穆尔诺诺,马蓝氏吩咐下人去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