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辜负香衾事早朝,都是不解风情的木鱼脑袋。香帐锦被的温柔,哪个男子不想迟留?
凌释一愣,微微滑远了些。
贺南风假意怕对方着凉般,伸手拦住了对方的肩膀,结果又立即被少年握住,似害怕她再有什么小动作一样。
“睡吧。”凌释道,迅速闭上眼睛,“我五更时就走。”
贺南风勾唇,索性收回了手。就在凌释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时,却又感觉小腹丝丝点点地微微发痒,原来,竟是那丫头收回的手,在用指尖轻轻打圈。
他本来,就需竭力才能压制的热意,随着对方这个动作喷薄而出,不禁浑身战栗一声轻呼下,不禁抓住她的手,嗓音已彻底变了:
“别动!”
眼睛却又止不住地,往少女薄薄衣衫敞开处,白皙清润的脖颈,和再下看去。
“别动。”他尽力重复道。
又是这两个字。看来男子每回说这两字时,意义都不大一样。
贺南风失笑,从手上感觉到的力度和灼热,完全能猜出对方此刻的倍受煎熬。她的夫君而今家事烦心,正在谷底,他虽不言,她却要用自己的温柔,让他否极泰来。
“为什么不能动?”她道,故意将脸靠近对方,一道道温柔呼吸扫过他的面颊。
凌释仿佛已浑身通红了,嗓子沙哑得很,努力咽了咽唾平复心境,凝着眉一动不动道:“别动,南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