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月初,月亮弯成一条细线般挂在天上,星星倒是又多又亮。
他带她去荡秋千。
裴歌笑他幼稚,却还是顺从地坐上去,他握着她的手,轻轻往前一推,“开心点了吗?”
她望着沉沉的夜空,呼出一口气:“我没有不开心。”
“我知道,你没有不开心,裴小姐只是心情不太好。”他揶揄。
夜风吹起她的长发,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婚礼在哪里办?”
“你想呢?时间还早,你想在哪里都行。”他将决定权抛给她。
她思索了一阵,说:“就选在教堂吧。”
“好。”他点点头。
婚礼在教堂,中规中矩,也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流程,她爸爸不至于太累。
才五月份,夜里露重。
在裴歌打了个喷嚏后,江雁声带着她回房间了。
深夜,他没做措施,裴歌又一口咬在他肩上。
她被烫得不知道轻重,直到嘴里又尝到血腥味,松口后他还是照旧抵着她。
裴歌无意识地眨着眼睛,思维放空,意识还未回笼,贴着他汗湿的脖颈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