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一个唱红脸,以委屈大度忍辱求全的形象挑战自己的耐力,一个唱黑脸,声色俱厉斥责自己枉为人子,枉为人兄,连自己家人都护不周全。
白念银就这样被逼着陷入了自责的情绪中,始终无法自拔。
以至于,他都没有好好想过,将军府这样一棵大树,是白筝轻而易举设些计谋就能砍断的?
这样想着,他便睁开了眼睛,细细端详起这个自己曾经从未好好看过,未曾放在眼里的妹妹。
白筝含笑迎着白念银的目光,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跳动着火焰。
“大哥,你与那些宅院妇人不同,你的眼界不应当和祖母伯母以及大姐二姐一般狭窄。只看到了表面的事,却看不到底下那些本质的原因。
趁着如今,大周东北边境还有不少散落的小部落,时不时扰我大周边境,抢我大周百姓的粮食牛马和布匹。
而陛下又一心扑在与西梁结盟的事上,使得大周一时之间,没有合适的将领去保护东北边境的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