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一个还想着齐王的,竟是明玉。
经过认真且周密的卜算,她和景璘的婚期,定在了景璘十九岁生辰之后。所以这两年里,她仍是待嫁之身。
她乐得如此,每次见我,总会或多或少地说起齐王,感慨京中当真无人,齐王消失两年,竟没有一个能打的。
我每次都很是不耐烦,只想把她赶走。
景璘则是一帆风顺。所有人都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,景璘确实就是储君人选。
而先帝决定出征北戎之时,更是只将他带在了身边。
“等我回来,就是太子了。”他离京之前,得意地对我说,“到那时,你可不能再叫我阿麟,要认真叫我殿下,再往后,还要叫我陛下。”
他在我面前惯于如此幼稚,什么都敢说。
我说:“知道了,在这之前,你须打个胜仗给我开开眼。”
不想,一语成谶。
景璘不但没有打胜仗,还和圣上一道成了北戎的阶下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