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看到道长要去,魏镣握着长剑,惶然一下拔出来,好像秋水一般,冷厉斥道:“你今日要敢去,恐怕也是会有血光之灾呢。”
“那么,贫道只要解说了。”道长叹口气,对言暄枫说道:“这酉字儿,乃是尊字儿掐头去尾呢,您是最贵无比之人,男宾这尊字儿掐头去尾,此乃不祥之兆啊。”他声音激动的说 。
言暄枫呆若木鸡,只感觉汗流浃背,好像连日来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终于一扫而空了,他盯着那道长看,那道长却拱拳离开了。
白浅给了魏镣一个眼神。
魏镣追赶了过去。
至于此刻的言暄枫,整个人都木呆呆的了,看这情形,好似被刚刚的卦辞给震惊到了,白浅宽慰道:“皇上,那都是江湖人胡言乱语,您如何能信以为真呢?要说您身边有什么反叛之人,这……只怕除了……”
“除了什么?”言暄枫被冥君点化,但却依旧是执迷不悟,现下混沌的比刚刚好像还要厉害了。
“只怕是除了王爷,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。”白浅怯生生的嗫嚅,言帝封哼一声,到:“王弟对朕忠心耿耿,天日可见,怎么可能现如今做这种事情呢?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白浅阴沉沉的一笑,“那除了王爷,最为靠近您的那个人就是臣妾了,难道臣妾就是那臭道士口中的反叛之人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