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鞭的一头被人抓着,抽不回。
许幼宜虽未将旁人放在眼里,但也不愿这人因自己而被奚落。
只是她还未开口,便见男子握着长鞭的手顺势而上,而后她手腕发麻,指尖一松,手中的物件便被男子拿了过去。
下一瞬,男子身形微动,只一抬手,长鞭便如游龙直奔女子而去,一眨眼的功夫便缠上了她的脖颈。
轻轻一拉,面前不服气的女子便顺势跌落在地,唯有头还拼命向上伸着,只怕被勒断了脖子,滑稽又可笑。
“你,你竟敢......”
话音未落,长鞭又有一瞬的晃动,女子终是不敢再嚣张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胭脂水粉糊了一脸。
“姑娘说在下欺软怕硬,在下认了,其余的,可还有要指教的?”
“不,不敢了!”
命都在人手里,女子哪还敢逞一时之快。
“公子别杀我,我不过是一时气上了头,口无遮拦,公子别杀我......”
这哪是欺软怕硬。
连贵女都敢说动就动,这同杀人不眨眼的贼匪也并无区别。
“不过一时气上了头便能扯着旁人的过往来说事,姑娘这张嘴,留下怕是也多余。”
“我往后再也不敢了!我一定谨,谨言慎行,一定老老实实做人!”
男人的声音阴沉沉的,压得人连话也说不利索,甚至往那一站,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时,与适才同许幼宜说话的他判若两人。
旁边的掌柜和小厮都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