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铭忠没对太后的话做正面回答,又说道:“就如今的天下大势来看,东宁国力强大,已经对我燕陵实行了内扰外侵。西越频繁在边境调兵,估计是在等候时机。南异此刻也在蠢蠢欲动,贪图着我燕异关内的十六郡土地。莫说统一天下,我们此时已经在面临被群狼瓜分的险恶境地,不知太后对此可有什么应对之策?”
太后一愣,没想到李铭忠竟然问她这么个问题,她微感有些不妙,还是答道:“相国这个问题哀家一介女流,久居深宫,如何能答?此事是新帝才该考虑的事情吧?”
李铭忠道:“太后所言极是,不过臣以为,两位皇子虽然英武,但无领兵经验,又无寸缕军功,如何能应对眼下的危难局势?所以臣认为两位皇子皆不够继位之资!”
太后越听越觉得不对味,她非常好奇的问李铭忠道:“那不知相国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有更好的人选不成?”
李铭忠道:“太后圣明,臣正是此意!”
太后再也按耐不住,拍案而起,怒道:“李铭忠,难道你也想做叛国的乱臣吗?”
此时,就连在一旁一直冷眼观瞧的燕泽也沉不住气了,他阴着脸问李铭忠道:“不知道相国所说能对抗五国之人是谁?难道就是相国你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