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放着吧。”
孙幼渔躺在床上也睡不着,想着方才那男子。
虽说他受伤,脸色发白也是正常的,但是那白得不正常啊,像是药水泡多了一样。
和胸膛与手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的皮肤,甚至……不像是正常皮肤。
她想起高级的假皮面具,顿时明白了。
就说那有人长得那么粗狂,多半就是假的,那人戴着易容的面具,经过某种药水的防腐处理,才会呈现那种颜色。
孙幼渔翻了个身,心里琢磨着,是什么人会戴着面具受那么重的伤?
唉!算了算了,左右不关自己的事。
……
连着半个月,慕厮年都睡着自己院里,她躲得好,也一直没见着杜纤纤。
而这一日,孙幼渔无意中撞见了杜纤纤。
瞧着她那红肿的眼睛,顿时觉得慕厮年真是造孽哦。
还有,自己真是倒霉哦。
那双红肿的眼睛里,满是恨意,对自己的。
“你现在得意了?呵呵。你抢走了我的王妃之位,你现在还将他从我身边抢走,你得意了吧?”
这话她可不爱听,孙幼渔淡淡道:“你与慕厮年的事儿,我觉得你应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或许……哦不是或许,是肯定。就算不是我,是另一个女子嫁入这王府中,你和他还会是这样。哦对了,也许更糟糕,毕竟慕厮年对我还有些别扭劲儿,若是别的女子,怕是人家夫妻早有举案齐眉,娃娃都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