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,我也觉得这太扯淡了。”李云绝一脸不可思议地点头。
这时他好像忽然想到什么,便看着生闷气的吕锦浪问道:
“难道说,他的反对,还成功了?”
“是啊!”
吕锦浪更加气愤,
“这等沽名钓誉的酸儒,满口大话虚言,结果居然还说动了其他朝臣,增加南饷的事,就此作罢了。”
“咦?其他朝臣也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吗?”李云绝更加惊奇了。
“怎么可能?他们不是不明白,是太明白了!”
吕锦浪愤愤不平道,
“他们有些人是事不关己,一看所谓名臣都说话了,还高举道德之旗,就没必要再为我爹说话了。”
“还有些人,倒不是出于恶意,而是怀疑我爹提议增设南饷,是自己想从中上下其手,贪污好处。”
“还有少数人,则根本就是从私利出发,总觉得现在国库紧张,要是新增一处军饷,那会不会从现存的开支中削减?”
“虽然还未到细则阶段,这些家伙也没必要冒险,既然有个清官名臣跳出来,他们就跟着顺风反对好了。”
“结果,就这样,我爹这十拿九稳的提议,居然被众口一词地反对了!”
说到这里,吕锦浪一声重重的叹息:
“唉!我看咱们的大宋国,是没得好了。”
说此话时,他意兴萧索,满怀悲怆,也是一副忧国忧民、心灰意冷的模样。
他这表现,倒让在场的李云绝等人,高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