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这样埋汰凌公子。”
那般青竹一般的人儿,和马秀玉那样粗俗的女人扯在一起,简直是暴殄天物,说埋汰一点都没有错。
“没见过那般无礼的人,你还能那么好脾气和她好好说,要不是怕让人笑话,我今天定让她灰溜溜……”
“你呀你!这世上多的是以貌取人的人,你都去计较的话,那得有多累啊!
再说,我们原本就是穷人家的孩子,和她不是一个出身点,她含着蜜糖长大的,不知道处世的艰辛,那是她的遗憾。
我们没有必要去和一个不知世事的人计较,免得拉低我们的智商。”
二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心里在嘀咕,自己不和那马秀玉见识,那是怕和她一样丢脸。
“知道了。不与她一般见识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睡一会儿吧!到府城还要半天的路程要走呢!”
瑾俞忍不住捏捏二妮鼓鼓的小脸,这什么都摆在脸上的脾气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。
“好。”
把迎枕给二妮垫上,瑾俞依着车壁看书,心里是真的放下了。
再说这个嘴上的输赢又有什么意义,脱离了父母和家族后,这些富家子弟有可能连一时温饱都解决不了。
而被她们笑话的泥腿子,只要有土有种子,都不会被饿死。
家世是她们与生俱来的优势,同时也是掠夺他们独立的技能。
这些就没有必要和二妮说了,免得小姑娘一下接受太多,分不清人人争得荣华富贵,这么就不好了,到头来她还要继续解释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