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漆黑的双眼极具压迫感地落在宋母的身上,“你们没了女儿,是你们咎由自取,是因为你们无能,保护不好她,来这里撒什么野?”
稚气未脱的奶声,但讲话吐字却十分清晰。
宋母脸色一僵,刚准备说话,就被那小东西一个缚言术给封住了嘴巴。
小沈灼继续冷冷地道:“你身受重伤是因为你技不如人,不知耻辱竟还好意思将这作为谈资,恬不知耻。”
“可我们夫妇二人确实是在此虚心求当晚的真相,白翎一个小辈,在这里摆谱,故意晾着我们,也是真的吧?”宋父虽然表面看起来讲道理,隐忍,但实际上思维和宋母是一样的。
要不怎么说他们是一家人呢。
脑回路和不要脸的方式都是一样的!
“你们前来挑衅滋事,她愿留你们一命,已是仁慈。你们非但不感恩戴德,反在此污言秽语地侮辱他。这就是你们凡人所谓的长辈之德?”
“你……”
“现在是你们有求于她,她若想晾着你们,是应该。若想告诉你们,是慈悲。左右都是恩泽,岂容你们在这里不满愤慨?”
小家伙说完,眼神冷冷的落在他们二人身上。
白翎瞧着小家伙气场全开的样子,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脸颊。